这是父亲送给母亲的,要留给贝贝的
那个失踪的姐妹,她如今在哪里?过得好吗?是否也像她一样,在某个角落艰难求生?母亲要她找到贝贝,可她该从何找起?除了一个不知是乳名还是小名的“贝贝”,和那可能存在的另外半块玉佩,她没有任何线索。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和使命感,交织在她心头。
江南,吴江县。
秋收过后,村里难得的清闲。阿贝依旧是那个风风火火的野丫头,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带着一帮半大孩子在村里疯跑。那块从河里捞起来的金属牌,早被她抛到了脑后,和其他“宝贝”一起躺在小木盒里积灰。
这天,村里来了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摇着拨浪鼓,担子上挂着各色针头线脑、糖果玩具,引得孩子们围了一圈。
阿贝也挤在人群中,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糖豆和泥人,眼里放着光,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有些沮丧。
货郎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眼睛滴溜溜地转,很会招揽生意。他看到阿贝,笑着招呼:“小姑娘,看看喜欢什么?便宜卖哩!”
阿贝摇摇头:“没钱。”
货郎也不在意,目光在她脖颈处扫过,似乎看到了那根系着玉佩的红绳,眼神微微一动,笑道:“没钱可以用东西换嘛。我看小姑娘你脖子上挂的玩意儿挺别致,拿来我瞧瞧,要是值钱,换你一堆糖吃!”
阿贝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货郎:“不换!这是我爹娘给的!”
莫老憨正好从地里回来,听见这话,眉头一皱,上前将阿贝拉到身后,对货郎道:“小孩子的东西,不换不换,你走吧。”
货郎讪讪地笑了笑,也没纠缠,挑起担子,摇着拨浪鼓走了,只是离开时,又回头深深看了阿贝和她身后的莫家小院一眼。
等货郎走远,莫老憨蹲下身,严肃地对阿贝说:“阿贝,记住爹的话,这玉佩是你亲生爹娘留给你唯一的念想,比什么都金贵,绝不能给别人看,更不能拿去换东西,知道吗?”
阿贝看着养父严肃的表情,用力点了点头:“知道了,阿爹!”
然而,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那货郎又出现在了村子附近,这次他没有摇拨浪鼓,而是在河边徘徊,像是在寻找什么。他远远看到莫老憨夫妇在院子里收拾渔网,阿贝正在河边洗菜,便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
“老乡,打听个事儿。”货郎掏出烟卷,递给莫老憨一支,“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