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霍”地起身,将那两本书迅速地放入原位,身子快速地弹跳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这些动作他很熟,小时候经常到三哥房间捣乱做得那叫一个相当熟练。
他刚恢复原位,徐仲恒就走了进来。
“三哥!”
“我出去一趟,赵书记找我要商量些事儿。”
徐仲恒收拾东西准备出去。
“你有什么事情要忙,也去忙自己的,别整天瞎忽悠乱转,注意些影响。”
他起身准备走的功夫,又转身叮嘱徐友恒。
“三哥,我还不够低调吗?你来云城做了这市长后,我可是夹着尾巴做人,我那好车都不敢在咱们这地界跑,交个女朋友都小心翼翼的。”
徐有恒一脸委屈。
“好的,你那性子我还不知道,注意些别捣什么事儿就好。”
“三哥,那老赵怎么样?你跟他一起做事,他有没有我听外人”
徐有恒犹豫了下,问道。
谁敢跟他三哥叫板,给他三哥设绊子,他就
“我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是来做事的,至于他嘛,下来历练好上升,互不影响。不该你操的心就别多参与!”
徐仲恒本想斥责小弟几句,还是说了大致情况。
民主集中制嘛,本质就是一个权力的平衡和利益分配的过程,并不是谁都能独大的,聪明人都明白其中的关系。
“那就好!”
徐有恒的神情瞬间轻松下来。
周蜜第二天就基本恢复了正常。
不过她还是按照医嘱将剩下的药吃完。
饮食上也就吃些清淡的,保持七分饱。
不敢再所谓的剧烈运动,周六躺了一天,周日身体感觉完全没事,才洗了一些衣服,又将房间内简单整理了一遍。
她喜欢干净,家里一天不擦拭,就觉得不舒服。
以前就是跟周老头住在废品收购站的破房子,她也将那小房子整理得干干净净。
记得刚开始住的时候,地上还是土地,什么都没铺,她每日都是撒了水,打扫几遍。
周老头看她扫得勤,担心地坪被她扫下去,越来越低,收废品时跟人寻了不要的石灰、水泥石子拉回来,铺了水泥地。
那个时候虽然住的简陋,但父女俩都是快乐的,对生活也充满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