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与‘精品’的那条线。”
“仅此而已?”泽丽莎几乎失语,此举荒谬得让她接不下话。
“尚有更多。经此‘划线’之物,售价可为常品十倍、百倍。”
“您认为此计可行?”
“自然。刻上独特徽记,象征其‘昂贵’,便是精品。佐以更稀有材料、更优性能,何愁无人买账?若再冠以‘工匠手制’之名,则更臻完美。”
“您这是将消费者视为愚昧之徒。”
“这不正是贵商会一贯的策略吗?”白流雪语气平淡,却如针刺。
泽丽莎身形几不可察地一僵,迅速恢复常态。
“您知道多少?”
一个高中生岂能尽知星云手段?定是试探,不可自乱阵脚。
“不过是些家乡常见的商业伎俩罢了。”白流雪滑不溜手地回避。
分明是谎言!她早已查明其平凡出身,他明知她知晓,却故意如此说。
“意在引我反驳?”若她指出“你家乡并非如此”,反会陷入“你何以知我家乡”的被动。
“可疑至极。”
此后,泽丽莎屡以尖锐言词试探,白流雪皆能巧妙周旋,应对自如。
她对自己的“面具”极富自信,然而白流雪似乎比她更擅此道情感不露分毫,内心深不可测。
纵使她年少成名,学识经验远超同侪,此刻却觉这少年仿佛立于更高处,俯视着她。
“是我误判了?”他的价值,岂止于魔导器?
那不过是让他得以发光的媒介之一,真正有价值的,是白流雪其人!
父亲的失误,非是未能独占技术,而是低估了这少年本身!
“为何会如此?”泽丽莎心中波澜涌动。
未知价值的存在若能纳为己用,或可雕琢成绝世瑰宝,长远获益。
“但他已非池中之物。”他不再是可随意拿捏的棋子或待琢的璞玉。
他是未知的威胁。
“绝不能放任不管。”
将星云旗帜插遍世界,是她自降生便肩负的使命,不容任何阻碍。
如今,障碍首次出现。
泽丽莎聪明绝顶,却终究年轻,面对此等局面,她的选择直接而冷酷。
“若不能为我所用,则必须彻底清除。”
她眼底深处,一抹冰寒的杀意,如毒蛇般悄然抬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