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师父,他又想起自己的师弟缘木,想起了缘木的雪白的肌肤,和平坦坚实的胸膛,又想到他的热血,于是阿含脸上露出几分落寞,这一逃,缘木就要彻底丢在这里了,这让他顿时生出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挫败感。
诡异的气氛在广场中蔓延,首榻之上阵阵低喘浅吟不绝于耳,熊熊腾空的火光中,篝火堆上架烤的十几只整羊滋滋冒着黄灿灿的油光,一众婢仆跪伏于地头都不敢抬,贵人们全体耸立着一动不动。
“我们去哪儿?”宋辰惜迷茫的笑问,有些愧疚的瞄了一眼韩韵菲,然后果断的跟着赵南开始移动步伐。
钱迷迷这次是真的不忍了,反正这两人以后也不会是自己的仆人,也没有必要装了。直接冲着人家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表情一出,也就只有钱程钱老爷子比较淡定,毕竟多见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