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树,也没有草,有的就只是几丛枯槁的骆驼刺而已。
看来风才是这里唯一的活物,它永不停歇地呜咽着,卷起细小的沙尘,形成一道道低矮的黄色烟柱,在砾石滩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更添几分诡谲与死气。
(深吸一口气...)
刘铁柱:“没想到这里会是这样吧...”
骑着马儿,摇晃地来到秦子澈是一旁,刘铁柱不免感慨起来。
秦子澈:“柱子哥,咱们现在已经进入沧州界了,你看接下来咱们该朝哪个方向走?”
说着,他不免回头看了眼其余的三人,继续说道:“给咱们留的时间不怎么多了。”
(从怀中掏出地图...)
刘铁柱:“现在的恒川江,肯定两岸皆有双方部署,若是贸然前行,恐落入敌人的包围之中,我建议咱们走这条路,这条路看似平坦,但实则不然...”
说到这里,刘铁柱用脏兮兮的手指,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标记。
秦子澈:“接着说...”
刘铁柱:“从地图上看,此处是一片戈壁,但实则此处多嶙峋怪山,而且这里是唯一的一处可以不用找船便能横跨恒川江的地界,你看这里,这里的山势崎岖,我们位高,而芍州位低,所以只要我们能在这里找到一处落差,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得进入芍州。”
秦子澈:“如果找不到呢?”
刘铁柱:“那也无妨,你看啊,整条恒川江连贯南楚、北晋多数地界,越朝西,江两岸的距离就越近,而此地的江面,其抵达对岸的距离,绝不会超过20米,所以即便咱们找不到落差点,那么咱们也可以趁夜摸黑去偷条船来,看看能不能过去。”
秦子澈:“你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