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
碎石硌得生疼也顾不上了!
钱聘:“猛子,别找死啊!”
此刻钱聘的声音也变了调,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压抑而嘶哑。
钱聘:“咱们不能暴露!想想任务!想想咱们是来干什么的!”
李猛:“可是...他奶奶的...”
李猛看着那些在血泊中挣扎的无辜百姓,虎目含泪,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甚至渗出了血丝!
他挣扎的力量是如此之大,王大刁几乎要用整个身体压住他!
而此刻,秦子澈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而巨大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窒息般的剧痛和灼烧般的愤怒!
他握着刀柄的手背上青筋如同虬龙般暴起,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剧烈地颤抖着!
怒火如同地底奔涌的岩浆在他胸中沸腾咆哮,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他想拔刀,他想冲上去,他想把这些毫无人性的畜生剁成肉泥。
和秦子澈的反应略有些不同,刘铁柱此时的脸色铁青如铁,嘴唇抿成一条惨白的直线,眼神锐利的如淬了毒的匕首,死死盯着肆虐的马匪,握着刀柄的手同样青筋毕露,力量之大仿佛要将刀柄捏碎!
但他魁梧的身体如同磐石般钉在原地,用眼神严厉地地制止着每一个试图妄动的队员。
而王大刁和钱聘则用尽全力压制着几乎要失控的李猛,脸上同样写满了巨大的痛苦、挣扎和恐惧。
他们不是冷血,他们是军人,他们的身上背负着军令,而军令,如山啊!
他们不是不敢动,也不是不能动,而是因为他们有着自己的任务,他们不能因为眼前的事而耽误了任务,毕竟和难民潮比起来,和这些肆意杀人的马匪比起来,赢得这场战争,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