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我都没机会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家室啊,难不成你真的跟他们几个一样,还是个老光棍啊。”
刚一上木筏,秦子澈不知怎的,他突然向刘铁柱抛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刘铁柱:“咋你还信这谣言啊,他们几个的话,你敢信?”
刘铁柱急忙回应。
秦子澈:“那你倒是给兄弟们一个准话呀。”
王大刁:“就是啊柱子哥,你害臊啦!”
刘铁柱:“去你的...”
王大刁:“那你倒是讲呀...”
李猛:“对啊柱子哥,你倒是给弟兄们讲讲,嫂子人咋样,她不会瞧不上咱这种当兵的吧。”
钱聘:“我说李猛你是不是傻啊,嫂子瞧不上当兵的,她能嫁给咱柱子哥?”
王大刁:“老钱,这货就是脑子缺根弦,你甭搭理他。”
李猛:“就你聪明,就你活套...”
秦子澈:“哎哎哎...都闭会儿嘴巴,你们一个个这么咋呼的,让咱哥咋说?”
笑着看了一眼刘铁柱,秦子澈又补了一句,说道:“柱子哥?”
看似是笑,实则是无奈...
(大呼一口气...)
刘铁柱:“呼...成吧,既然大家伙想听,那我就给大伙儿讲讲,我呢,的确是成家了,至于我内人,哎,就一普通的农家妇,也没啥好炫耀的,嘿嘿嘿...”
可以看得出来,刘铁柱这个家伙,是真的很爱他家的那位,因为从他变得瞬间腼腆的样子来看,这种爱的不掺杂任何的水分的。
钱聘:“柱子哥,那你...”
(一声尖啸划破漆黑的夜...)
钱聘的话都没有说完,一根铁箭,便直接射穿了他的胸口,滚烫的血于瞬间便溅了秦子澈一脸。
说实话,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秦子澈直接原地石化了,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感受过死亡。
刘铁柱:“敌袭!”
还是刘铁柱有经验,只见他一把将已经死的透透的钱聘给拽到了众人的正北方向,然后又在瞬间将原地石化的秦子澈给拽到自己的怀中,用力地按住秦子澈的脑袋,不让其探起头来,至于他自己,则朝着王大刁和李猛大声喊道:“快划!”
(无数根利箭划破空气的声响...)
看着小木筏四周,原本平静的江面此刻早已变得沸腾,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