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司马运了运气,开口招呼:“过来,小家伙!”小豹猫耳朵动了动,懒洋洋打量了他一眼,细声细气叫一声,甩甩尾巴继续清洁工作。
实验失败了,“通灵蛊”并不能控制它,梦境果然不可信。司马彻底清醒过来,起床洗了把脸,带上小豹猫上班去。那天中午他胃口大开,吃了三人份的“特灶”,肚子胀鼓鼓,连衣服都遮不住,周凌日着实嘲笑了他几句。司马并不在意,只有吃到肚子里才是自己的,他必须积攒足够的精血,必要时才有底气动用“通灵蛊”。
按照二处的规定,蛊虫成熟后必须及时上报,接受一系列测试,登记“蛊师”的特殊能力,使用一次消耗多少精血,有什么缺陷等等,完成这一步骤,可以挣得一定数目的绩效点。如果没有那个离奇的梦,没记起那声惋惜的惊呼,也许司马就考虑向“白鸽”坦白,听听她的建议,但现在他决定守口如瓶,谁都不说。
“通灵蛊”已经发育成熟,按说“共鸣蛊”不再生效,但小豹猫仍习惯趴在司马胸口睡,司马也没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听之任之,没有改变它的习惯。日子一天天过去,司马的胃口有增无减,人却慢慢消瘦下来,“蛊师”都是过来人,有类似的经历,见怪不怪,周凌日忍不住提醒他,蛊虫汲取大量精血,很可能离成熟不远了,让他提前做好准备,有什么异常及时跟她说,也许她能帮上忙。
司马满口答应,心里知道这是精血大亏的后遗症,他不该在蛊虫成熟的次日,就迫不及待使用能力。
之后的几个周末,司马没有去鹿呦呦家过夜,一个人独守空房,养精蓄锐。平日里除了食补,他还去找“老中医”开药方,买了十全大补丸、人参养荣丸、当归补血丸,像吃糖豆一样吞下肚。他底子好,经得起折腾,很快“企稳回升”,精血日益丰盈,逐渐回复到最佳状态。
这天下班后,他打车回到家,喝了几开茉莉花茶,在灯下翻看工作与时日,读到“在菊芋开花时节,在令人困倦的夏季里,蝉坐在树上不停地振动翅膀尖声嘶叫。这时候,山羊最肥,葡萄酒最甜;妇女最放荡,男人最虚弱。那时天狼星烤晒着人的脑袋和膝盖,皮肤热得干燥。在这时节,我但愿有一块岩石遮成的阴凉处,一杯毕布利诺斯的美酒,一块乳酪以及老山羊的奶,未生产过小牛的放在林间吃草的小母牛的肉和初生山羊的肉。我愿坐在阴凉下喝着美酒,面对这些美馔佳肴心满意足;同样,我愿面对清新的西风,用常流不息的洁净泉水三次奠水,第四次奠酒。”轻轻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