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意来。
虽然曹允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但是他也只是想求一个心理安慰,毕竟被别人的血抹了一身,任谁都会恶心一阵。
“父王,他好像已经做了决定,真的无法改变了吗?”赵水儿一改往日调皮的样子,肃然道。
咬紧牙关,抑制住心中那近乎本能一般的恐惧,在离身后惊天的浪声与雷声越来越远之际,集中识海中仅存的神识,近乎是到谨慎一般,寻着那缕令神魂清醒的甜腻香味,向西北岸的礁石艰难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