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身体是否劳累,语气比以往更显亲昵。
接着,她分享了医院里的一些近况,提到采用之前建议的艾灸辅助疗法后,几位慢性病患者的反馈不错,字里行间透着工作带来的小小成就感。
然后,笔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前几日父母问起你,我将你工作上的事情简单说了说,他们很是为你高兴。”
“这个周末,家里攒了点粮食,包饺子,母亲让我问问你,若有空,可否来家里吃顿便饭?他们想当面谢谢你上次带的点心,也也想和你聊聊。”
信的末尾,没有过多华丽的辞藻,只是简单地写着:“盼复。婉清。”
短短一封信,却让赵四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基地抢险和部里复杂的人事波澜后,这封来自远方的信,如同一缕清风,抚平了他内心的躁动。
苏婉清话语中那份含蓄而真切的情意,以及苏父苏母主动邀请吃饭背后所代表的认可,都让他感到一种踏实的心安。
他将信仔细折好,小心地放进内衣口袋。然后,他铺开信纸,开始回信。
他简要说了说近期工作变动,语气平和,并未渲染其中的惊险与压力,只说是部里成立了新的小组,让他负责一些技术协调工作,会比以前更忙一些。
对于周末的邀请,他欣然答应,并表示会准时前往。
放下笔,赵四深吸一口气,将思绪拉回到眼前繁杂的工作计划上。
赵四心中明白,这才61年,未来的道路注定充满挑战,但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他有需要守护的国家利益,有关心他的家人,还有了一份悄然生长、值得珍惜的情感寄托。
几天后,周末傍晚。
赵四特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中山装,提着一包在百货大楼精心挑选的礼物——两瓶北京二锅头给苏父,一条真丝围巾给苏母,还有一盒稻香村的点心,来到了苏婉清家所在的家属院。
敲开门,苏母系着围裙,脸上带着热情的笑意:“小赵来了,快请进快请进!老苏,小赵来了!”
苏父也从书房走出来,戴着老花镜,脸上是知识分子特有的温和笑容:“赵明同志,欢迎欢迎,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苏婉清正在厨房帮忙,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赵四,脸上微微一红,眼神中带着欣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轻声道:“你来啦。”
她接过赵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