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也要有个限度。
温乔不为所动,拿着手帕,有些为难道。
“这不好吧,手帕可是我的贴身物品,汪干事可是个男同志。”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
“就是,一块手帕而已,你这是帮助革命同志,这有啥。”
“我们都能作证,你别墨迹了,快把手帕给汪干事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她架了起来。
温乔心里烦死了。
如果再不借,就显得她太小气,太不顾及革命情谊了。
算了。
温乔不情不愿的把手帕递了过去。
汪学兵接过去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短暂的碰到了她的指尖。
温乔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真恶心。
她之前对汪学兵这个人的观感本来就不好。
但还不至于到厌恶的程度。
她对事不对人。
温乔讨厌的是那些枯燥无聊的政治文件,并不是宣讲的人。
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宣讲,她都没好感。
但汪学兵在业务方面,还算敬业。
他每次都是准点来,读完也不着急走,很有耐心的给女兵们解释文件的内涵。
喜欢他的女兵也不少,他总是客气委婉的拒绝,从不会让人下不来面子。
要不是他窥探的目光太明显。
她都不知道汪学兵的内心这么猥琐。
意淫的鼻血都流出来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脑子里,肯定全是黄色的废料。
恶心。
以后,要离他远点。
因为流血事件,这场讨论会提前结束了。
温乔第一个溜了。
她都好几天没见着陆晏沉了。
这个男人也是,她不去找他,他就不会主动一点。
温乔先去宿舍换了一身衣服,洗了好几遍手背,还用消毒液专门消了个毒。
这才火急火燎的跑去了陆晏沉的宿舍。
结果,他的房间一点光亮都没有。
显然是没有回来。
军官宿舍人多眼杂。
温乔只好往回走,准备还去那边榕树林里堵他。
刚找个地方站好,就听见一个讨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