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九鼎山庄的认知,很片面,却也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中的一角。
温言政洗干净手,这才正眼看向欢喜。
顺着她的目光,他也看了过去,“你要是感兴趣,让李凌给你安排课程。”
欢喜收回视线,看着在她对面坐下来的温言政,知道他现在的姿态,表示着他已经忙完了。
她想起他对她说过,有什么事情,她都可以问。
所以,她就直接问了。
“她为什么要我死?”
温言政没直接告诉她答案,而是问,“我说的,你信吗?”
欢喜想了想,很诚实的摇头,“半信半疑。”
温言政笑了,平淡漠然的眼神里竟然难得的流露出来一丝表扬的意味。
“不错,功课没有白教,既然你回来了,课程就继续上,从现在开始,今天我教你下棋。”
说着,他指了指一旁的棋室。
欢喜跟了上去。
“会下棋吗?”
“不会。”
温言政转身从其中一个书架上抽出来一本棋谱递给了欢喜。
“等会带下去,等你什么时候觉得你能执子的时候,也许你自己就有答案了。”
欢喜看了看手里线装本的棋谱,微微皱了眉,“可我现在就想知道。”
“哪怕你并不会全信我的答案你也要现在就知道吗?”
欢喜点头,“是的。”
温言政手轻轻敲在棋桌上,“你执意要先上这一课,也行,你先告诉我,你觉得是谁要杀你?”
“贺华容。”欢喜想也没想的就给出了答案。
温言政没有反驳她这个答案,而是反问欢喜,“她为什么要杀你?”
欢喜摇头,“我不确定。”
“不确定的是什么?”
“她应该是恨我的,但我不确定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杀我。”
如果贺华容真要杀她,何必等到今天?
就算外婆带着她有林家的庇佑,贺华容要她死对她而言依然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毕竟林家只是纯粹的商人。
“你觉得和你继承的遗产有关系吗?”
欢喜摇头,“我不觉得和这个有直接性的关系。”最多是次因,主因她想不通。
如果仅仅是因为遗产,她根本不需要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