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老板说话实在是风趣。”
“这位客人太有眼光了,可不是嘛,我年轻那会可是也梦想着登台说相声的。”
余钦也似乎来了兴致,接话道,“那怎么改行了呢?
老板哈哈大笑,“没法子,梦想是真的,要吃饭也是真的。”
余钦拿起手机想要扫码,“多少钱,老板?”
“不用不用了。”
“这可不行。”
“这位客人的人已经付过钱了。”
老板指了指欢喜,又指了指党岁。
余钦看向欢喜,“这怎么好意思让欢总请客?”
欢喜随意的挥挥手,朝自己的车走去,“不值一提的事,余钦哥不必客气。”
余钦站在原地,舌尖顶了顶口腔,也没吃到花椒,怎么酥麻麻的。
叫他余钦哥的人,真不少。
可让他听了,耳酥舌麻的人,还真是头一回。
回到车上的余钦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也不急着开车,他在仔细揣测回想。
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欢喜刚刚是在和他套近乎?
套近乎是冠冕堂皇的说法。
他真正的想法是,刚才,欢喜似乎是在撩他!!
结合是他主动凑上去打招呼的前提。
所以,是临时起意?还是她本性如此?
亦或者是他多心,她根本无意?
是他带着成见,污名化了她这个人?
可不管欢喜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
他似乎被撩到了,是事实!
所以,这就是老贺叮嘱他不要好奇不要靠近的神秘力量?
真这么邪门?
而此时同样回到了车上的欢喜心里也在不停的复盘。
刚才发生的事,根本不在她计划里。
可她确实鬼使神差的那句余钦哥就叫出了口。
她释放出了暧昧的信号。
只是有没有效果,她不知道,还有待观察后续。
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勾引一个男人。
刚才她那样对余钦,是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和谢景成走在一起的契机。
她第一次和谢景成碰见的时候,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饭馆。
饭馆老板手艺非常好,生意火爆,拼桌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