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衡:“棋差一招啊,我现在有人身风险了。”
“雾草,这竟然会是你说的话?”
贺知衡长叹息,“我准备双管齐下。”
那边的冯封立马来了兴致,“你说来听听。”
“我准备娶秦月,这是其一。”以他对欢喜的了解,她就算挣脱了自身的枷锁,她的本性还是纯良的,他结婚有了妻子,她不会对他使用她的那身特殊的能力。
“”
“你最好是抽时间回来一趟,温言政已经介入了,我们都不可能再动手,只有你亲自出手,才能处理这个bug了,也只有你”
“只有我这个大家公认的疯子,动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逃回国外是吧?”
贺知衡苦笑了一声,“就不能心领神会就行,一定要说出来?”
“行了,受不了你们这些人的脑回路,一件简单的事,非要迂回个千百转,弄到复杂不堪。
我知道了,多大的事,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这样戒备?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让你这个算无遗策的人接二连三的失算。”
挂断了电话,贺知衡笑了笑,把玩着手里的手机。
温言政想用欢喜来对付他,像当年她母亲毁灭他姐夫那样,腐蚀他的信念,毁灭他背后已经聚积成型了的一切力量。
可他们这些人的信仰就是打死温言政这头老虎,不惜一切手段和必要的牺牲。
进入了腊月,街头巷尾的年味就开始出现了。
周三,又是欢喜在中顺坐班的日子。
一个上午,她就只参加了一个大项目的总结会议,什么都没干成,就到了饭点。
而今天中午,她有约。
她约了谢景成。
就在中顺附近的一家法国料理。
她没有让党岁包场,只是订了个雅致的包间。
她到店的时候,谢景成已经到了,而且显然等了她不少时间。
见到欢喜,谢景成站起身,看着欢喜的眼神,一目了然。
欢喜落座后,平和的招呼他坐。
两人相对而坐,对谢景成来说,却是恍若隔世般不真实。
他做梦都没想到欢喜会有一天把他从微信黑名单里放出来,还主动联系了他。
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欢喜需要他做什么,他都竭尽全力做到。
欢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