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极的面馆。
这让她联想到了时珍阁。
所以,这家面馆,其实性质也和时珍阁差不多?
只不过,规模和底蕴比不过时珍阁。
“老蔡他父亲当年可是拜国宴大师学过艺的,一手面点功夫可是出了师的。”
欢喜脑海里猝不及防的出现一个念头,不知道这位也算是师承国宴的老板,会不会做国宴大师传下来的鸡丝粥呢?
转念,她又觉得自己有些着相了。
国宴大师不会只有一个,国宴大师很多,种类多,传承多,徒子徒孙更多。
不是称之为国宴大师,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一样的。
“来,我们进屋,老蔡这里是夫妻店,没有帮手,都是顾客自己随意的,嗯,也都是主要做熟客生意。”
余钦引领着欢喜进了一间厢房。
暖气扑面,瞬间冲淡了身上的寒气。
欢喜刚脱下身上的大衣,余钦伸手接过,帮她挂在了墙上的架子上,举止自然,又提醒她道:
“这里有室内拖鞋,放心,绝对干净卫生,你换上,会舒服一些。”
欢喜在玄关的矮凳上坐下,看了一眼已经换好了鞋的余钦,孙照的脸猝不及防的就出现在了她脑中。
就算是拖鞋,孙照也会抢着给她穿的,绝不会只是提醒一句就觉得已经很体贴入微了。
欢喜沉默的套上了鞋,又沉默地来到了洗手池前搓洗手。
“怎么了?”
余钦非常敏锐,欢喜不过是瞬间的失神,他就察觉到了。
欢喜心神归一,不再容许自己有任何的走神。
她面对的人,是一个在仕途上摸爬滚打过,且精通博弈的人,她速成的棋道不过是纸上谈兵,还没有任何的战绩。
眼前的人,是她第一次实战的对手,不能掉以轻心的。
“就是很少看见木雕佛。”
欢喜指了指墙上摆放在物架上的物件,一尊非常有神韵的木雕佛像。
余钦看了欢喜一眼,没追问她情绪低落的原因,顺着她的话顺其自然的给她介绍了这尊木雕的来处。
稍微冷却下去的气氛在两人共同的维护下,又渐渐回复到了暧昧的节点上。
这时,敲门声响起。
“请进。”
“面来了。”
老蔡夫妻俩端着托盘进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