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再就是有人敲门的声音,以及余钦说话的声音。
但他应该是控制了声量,欢喜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但很快,床幔就再度被掀开,余钦手里端着水。
欢喜确实渴了,她坐起身接过水杯。
余钦不让,非要他端着凑近喂她。
欢喜一下就想起这人呛到了她的事,不高兴就挂在了脸上。
她伸手去自己端,一脸固执,是非要自己喝的态度。
余钦忍不住笑出声,宠溺的将水杯放到她手里,“行,欢喜自己喝。”
欢喜这才看清这人身上穿着的家居服,顿时一愣,这颜色,这款式她有点眼熟。
余钦见她目光在自己身上的深色真丝睡袍上,不由的愣住了,心下一沉,不会这么巧吧?
欢喜盯着他身上的睡袍,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她为什么会觉得眼熟了。
顿时,她就笑了。
也是真觉得好笑。
余钦心暗暗一松,从她的反应中,他可以得出结论,和他撞衫的不是孙照。
这就好。
可下一秒,他神色一顿,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袍。
这不是常服!
欢喜在谁的身上看见过他这样的睡袍?
“余钦,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余钦笑看着她,“三十一。”
三十一!
欢喜又笑了,因为她知道温言政今年都四十七了。
可一个三十一岁的和四十七岁的人穿同一款睡衣。
问题出在谁身上?
是三十一岁男人的老成成熟?还是四十七岁的老年人不服老?
余钦没问欢喜关于睡袍的事,而是转身进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出了水流声。
欢喜以为他去先洗澡,这才端着水杯小口喝着水,水是温热的,入口的温度刚刚好。
一杯水还没喝完,余钦就出来了。
余钦走过去,一把抄起欢喜。
欢喜惊呼一下,手里水杯里没喝完的水全都洒在了自己身上。
她顿时来了气,眼睛圆瞪向余钦。
“你没看见我端着水杯吗?”
余钦抄抱起她,稳稳的朝浴室走去,“刚好要洗澡,洒了就洒了。”
这还不是让欢喜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