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病房时,她拿来威胁贺华容的原话嘛?
虽然话是她自己说的,说的时候也坦坦荡荡的。
可从余钦嘴里说出来,她怎么就觉的变了味呢?
显得她很贪色似的!
欢喜皱眉,她可不贪色,她可不像男人,时时刻刻好像满脑子都是那点事。
不过,
看在他今天很配合,表现还行的份上,稍微满足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她原本就打定主意,稍微给他一点耐心的。
鱼就算躺在了她的砧板上,那也得要给水,不然会渴死的吧?
“欢喜。”余钦亲啄着欢喜的脖颈,几乎是用气音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留下炙热而又湿润的气息。
他心里在疯狂叫嚣着,他想说,欢喜,不只是今晚,我可以每天晚上都陪你,只要你垂怜。
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这句话不能说。
说了,他努力跑的那几步就功亏一篑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刀刺在心口生痛也要忍。
“那你这会别乱来。”欢喜道。
反正她是接受不了在这狭窄的空间里的。
党岁和司机都在前面呢,像什么样子?
她就算没有了道德心和羞耻心,那,至少表面上的脸面还是要维持一下的吧。
不然,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余钦听见欢喜的话,欣喜若狂的看着她。
“我保证不乱来。”
欢喜推了推他,“行了,你先放开我,把挡板收起来,我不习惯这样封闭的空间。”
余钦很不想,他根本舍不得,可是想着他即将得到的一整晚。
他勉强按耐下了自己内心的渴望。
继续用心血呵护着着他在欢喜心里种下的种子。
他埋在欢喜颈窝处平静了一会,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不松开她,他也怕自己真会忍不住。
他甚至不敢吻她,就怕一发不可收拾,自己收不了场。
在欢喜这里,他从来不把自己从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当一回事。
欢喜从他腿上飞快的挪到了旁边的位置,还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这才给了他眼神,示意他收起挡板。
余钦看着这样的欢喜,心里小本本上记下了一笔: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