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床。
“我觉得这事要适可而止。”
余钦不乐意,“我已经适可而止了,我刚才只一回,你算算时间,我们都一个星期没在一起了。”
欢喜:
她都懒得说他,是谁差点昏死过去的?
说真心话,欢喜都有点怕了。
她怕他会死她身上。
以前她对iing尽人亡这个词语只是字面上的理解。
可如今,她是真的切身体会到了这里面的含义了。
还有,从余钦身上,她也发现了规律。
就是她不能太主动。
太主动,效果会加倍。
也就是说,但凡她是一个yu望强烈,且对这种事非常热衷的话,一个男人根本就满足不了她的身体。
但是幸好她对这种事不甚热衷,她甚至有点嫌麻烦,男人很麻烦,弄的她脏兮兮的更麻烦。
倒不是说对方技术不行,而是她是真的觉得感觉也就那样,可有可无,不是必需品。
所以其实她也是真的不能理解男人为什么会热衷于这种事?
孙照是这样,余钦也是这样。
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和孙照在一起时,她基本就没主动过,都是被动,而且那时还有羞耻心,极度克制根本放不开,都是任由孙照索取。
想起孙照,欢喜发现自己心里竟然已经开始坦然了。
所以,她终究还是随了外婆,骨子里张载的是凉薄!基因里自带了无情!
她没有继承母亲为爱痴狂不要命的傻气!
欢喜觉得挺好的,这也是她希望的人生。
依旧是随缘而活,也随遇而安。
只不过如今的她再也不会规划未来了,也不会限定自己一生只要一个男人!
和余钦在一块,她抱着实验精神和探索精神也算是小试了一下。
任凭余钦如何有自制力,如何坚持,她发现他都会输。
不过,
她也还发现了。
余钦短暂的失去意识后再醒来时,会格外的精力充沛。
是那种耗尽后,迅速会再生的精力。
欢喜摸了把他身上的汗,叹息了一声,“去补充一下水份再来。”
余钦立马生龙活虎的来了劲。
他早就准备好了,直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