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帘子和歇业的牌子。
可无人能看见的大堂里,此时正或坐、或站、或半躺的有三个人。
曾经的四剑客,今天却再缺一。
只不过今天缺的人是余钦。
半躺着的人是冯封,他手里拿着啤酒咕咚当水喝,喝完一瓶随手一扔,酒瓶就满地滚。
温元煜受不了他,远远的站在一旁,坚决不靠近这个疯子,很是嫌弃的道:“疯子,你能不能别乱丢雾草。”
他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冯封朝他丢来的一瓶啤酒,“你这个疯子,你就不能当个正常人?”
冯封打了个酒嗝,穿着靴子的两条长腿直接搁上了桌,吊儿郎当的抖啊抖,抖的温元煜眼睛都抽搐了,干脆道:“要不改天再聚吧,反正余钦也没来。”
他这话一出,冯封桀桀桀桀的笑出了声,朝正襟危坐在桌旁的人努嘴,“话说,老贺,其实你也别担心了,她都选了余钦了,怎么也不会再祸害到你头上来了,她要这样干,余钦都不会同意。”
而贺知衡看着他,冷笑,“若是他同意呢?”
“怎么可能”冯封抖动的腿停了下来,他看向贺知衡,眯眼道:“你确定?那可是余钦。”
温元煜想起那日余钦直戳贺知衡死穴的样子,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我作证,余钦的态度的确反常。”
“不是反常,他是失心疯了,他今天上午去了中医院,带着欢喜,帮着欢喜施压我姐姐,给出了两个选项。”
冯封:“嗯,嗯?”
温元煜震惊的走过来坐了下来,一脸好奇,“什么选项?”
贺知衡事到如今,也懒得瞒他们,“余钦纵容欢喜逼我外甥女嫁给她的前男友,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让我去陪欢喜一夜”
噗!冯封嘴里的酒当场喷了出来。
刚坐下不久的温元煜一边肩膀被喷个正着。
他脸黑,可再如何脸黑,他也顾不了这些了,脱口而出,“雾草,余钦是不是疯了?”
贺知衡拿出他的手机点了几下,将监控画面发给了两人。
欢喜悄然去中医药,确实是余钦安排的。
但是余钦并没有出手压中医院那边,他也不会不知道特殊楼层和病房是全天候的安防安保。
余钦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在帮欢喜。
他姐姐晕厥过去了,中医院那边不可能不通知到他的,自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