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体放年假了?
还是直接放到开年元宵后才正式上班?
差不多整整一个月的带薪年假。
是的,没听错,年假一个月,工资照发。
见她一脸惊讶,一旁的易年给她递来了中顺公司的福利清单。
欢喜翻看着,不由得问党岁,“那你们也是从下周开始休年假吗?”
党岁笑了,“欢总,我们是没有年假的。”
欢喜皱眉,“怎么”
“欢总,你放心,我们会安排好自己的事的,不会有影响。”
欢喜顿了顿,“可是我想给你们放年假。”她想回村里过年了,而且也没想过带他们回村过年。
党岁和易年都愣住了。
欢喜是第二天上午上完课,对温言政说她想回东江村里过年的事。
今年是她外婆过生的第一年,按习俗,是要在家中摆孝供祭拜的。
大年三十晚上要守整夜的,村里每家每户都会有人去祭拜的,她是必须要回的。
听闻欢喜准备回东江过年的决定,温言政没阻止,而是道:“你不想惊扰到他人,那就只带党岁和易年两个人就好。”
“可他们也”
“他们都是孤儿,没有家人。”
欢喜愣住了,她没想到党岁和易年竟然和她一样孑然一身。
只是,欢喜更没想到,李凌听到后,竟也坚决要和她一起回去。
欢喜也才知道李凌也是一个人。
没嫁人,也没家人。
她和党岁易年一样,都是福利院出身,接受了选拔后,进行了特殊训练出来,只供特殊群体服务的特殊人才。
像他们这些人才,极少数人会组织家庭。
有了家庭,意味着就有了软肋和牵绊,这是行业大忌。
主雇不会放心,也不会重用。
而从小就接受了这个世界另一种生存法则的他们,不习惯普通生活,也很难做一个普通人。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志不在此,赚够钱后隐姓埋名去过普通人生活的人,但极少极少。
回东江的专机上,欢喜好奇的问李凌。
“凌姨,你从业以来,就一直都在九鼎山庄吗?”
李凌点头,“我进九鼎山庄从一开始的打杂做到了内务管家,就花了我差不多二十年时间。”
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