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杀人,我就杀人。
你要是让我去死,我一定真去死。
你要是一定要我去吃屎那我现在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我想你应该不会让我这样做吧?
当然,你要是一定要这样命令,我也会做到的。”
欢喜不仅语塞了,还隐隐约约有些心梗。
她觉得她话可能还是说早了。
这人心智其实还是有些缺陷的。
这疯劲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不过,他有这个认知,倒是省了她事。
“行了,去帮帮凌姨收拾。”这一身蛮力不用就可惜了。
“好嘞,欢喜,我这就去。”
冯封几乎是跳起来雀跃跑出去的。
欢喜听着外面他兴高采烈的声音,神色淡了下来。
她最终的计划,这个人,本就在最后。
现在,这样一把几乎堪称绝世的利刃自愿为她所用,她为何不用?。
反正已经走上这条路了,那又何必一定要在乎自己是不是穿着衣服?
她跳到池塘里,本就赤身裸体跳进去的。
何必又心心念念放不下那个自欺欺人,喜欢当鸵鸟的自己?
眼前这个疯子都知道敢做敢当敢认。
她一个执子落棋的人,自然也要落棋不悔才行。
她要看看当这些人身陷囹圄时,为了自己又会是怎么的选择呢?
每个人都要选一次自己的人生,这才是公平!
晚饭是凌姨亲手做的,吃过饭后。
欢喜又躺回到了屋檐下外婆的摇椅上,看着天色一点一点暗沉。
耳边是冯封几乎没有停止一刻的声音。
一会儿让凌姨给他安排活干,一会儿去抢易年的活干,一会儿又跑欢喜面前来刷存在感。
精力旺盛的很。
这会,他更是盯上了柚子树上最尖的地方挂着的几颗柚子。
“欢喜,我想吃柚子。”
他不说,欢喜心思还没想到柚子树上去。
他一说,欢喜顿时也来了兴趣。
不只是这棵柚子树,院子的果树都是当年小时候外婆带着她,让她亲手栽种的树苗。
柚子树底下容易摘的都没了柚子,枣子树也是树尖上难摘的地方才剩余一些枣子。
应该是叶奶奶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