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甚至她都觉得他今天不教课,而是和她下棋,恐怕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要走这一步棋了。
而她直接摆出一字阵,在他眼里就是亮了底牌了。
真是有点沮丧呢!
虽然早知道他多智近妖,老谋深算。
可欢喜现在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挫败感的,她在他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在班门弄斧。
一瞬间,她突然都有些意兴阑珊了。
手里的棋子似乎都沾染上了她的情绪,啪地一声,带有赌气意味。
温言政看她这副孩子模样,紧跟在她那枚带有情绪的棋子后面落了一子,才施施然开口道,“我不介意。”
欢喜眨眼,“真不介意,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见她心思已经不在棋盘上了,温言政也不在意。
因为还在新年的日子里,他也难得不严厉,若是平时上课欢喜这个样子,他绝不会纵容。
他又随意的下了一子,见她根本不专心棋子,都已经开始胡乱放了,轻笑出声道,“看来你今天还是想上课是吗?”
“你要给我讲课吗?”
“我说了我今天不想讲课,要不,今天换你给我讲讲课?就将你接下里的计划?”
欢喜:莫名有点心虚了?
“你给了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她有权处置。
温言政身体后靠进太师椅中,手指在棋盘上悠然自得的轻敲了两下。
这是吸引欢喜注意力集中的习惯动作。
欢喜和他相处久了,也知道他的习惯。
目光几乎是反射性的看过去。
一接触到他平静的目光,欢喜眼里的情绪才渐渐退去。
温言政看她仿佛在看无理取闹的孩子,见她安静下来了,才淡然开口道:
“我本来还想表扬你一下的,没想到过个年,别人都是长大一岁了,你却倒退了一岁了,欢喜,你这是沉不住气呢?还是因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情而率先虚装声势倒打一耙呢?”
一猜一个准!
欢喜拉下来眉眼,真没意思。
就知道在他面前,她耍不了心机和心眼。
搞的她都变成小丑了。
欢喜直接摊牌道:“我准备拿些中顺的股份给我爸赎身,反正这些东西也是他留下的,算是他自赎自身吧。”
温言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