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午的课,她估计是上不了的了。
而且,今天本来决定去周家,估计也悬的很,等她酒气散了后再看吧。
“你去洗澡。”
“好嘞。”冯封丝毫没有羞耻心的再次把自己脱个精光冲进了浴室。
洗头洗澡把自己洗的非常干净的冯封对着镜子一边刷牙一边笑的呲牙咧嘴。
幸好昨晚他按耐住了自己想要冲进去的冲动。
他现在总结了自己失败的原因。
要绝对的听话,所有的事都听,唯独床上的事不听,还要自己主动。
不能真怂等,不然他等傻了,欢喜也想不到他。
他比不上余钦脑子好,能讨欢喜喜欢,可是他身体好,他还有非常好的体能。
这就是余钦比不上他的地方。
他现在学聪明了,坚决不嘚瑟。
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冯封一出浴室,没看到欢喜人,顿时心慌了,以为欢喜走了,
“欢喜?”
床内传出欢喜下意识的回应,“干嘛?”
冯封悬空着的心一下归位,他朝床走去,一把撩起床上的烟云纱。
他又看了看搪瓷杯,还好,没喝完。
“你是不是难受了?头晕不晕?”
欢喜摇摇头回答他,“不晕。”就是浑身没劲,像是吃了武侠世界传说中的软筋散,四肢百骸都没什么力气。
冯封看着一点都不冷漠的欢喜,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欢喜,这是几?”
欢喜无语,“神经病。”
“那你现在神志清醒吗?”
欢喜白了他一眼,一把拉过他耳朵直接堵上他嘴。
冯封确定了,欢喜神志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