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一目了然了?”
随着几枚消失了的棋子,棋局局面瞬间明朗起来,欢喜看懂了局势,也看懂了输赢,可,她还是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
温言政唇边笑意深了几分,他将掌心摊开,“这些是不是棋子?”
“当然。”
温言政又将它们放回到了棋盘上,只是他放的不是原来的位置,而是在角落里不影响核心战局,置身事外的位置。
“现在呢?”
欢喜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许久,她突然问,“人教当时的代表是谁?”
“我的父亲温奇,他当时代表执政人士。”
“那他?”
温言政难得沉默了一下,面色也晦暗不明起来,
“我父亲幼年曾有过机遇,拜过一位老道士为师学艺,他精通推演勘察之术,对面相也很有研究,用现在话来说,他其实算半个玄学大师。”
“去见你母亲的事,佛教道教都选出了人选,那么作为执政派自然也要出人的,这个人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身上。”
温言政嘴角勾了勾,“他说这是他的劫数,也是他的命数。他从此病痛缠身,死不了但也活不好,不得不修身养性再也不过问红尘之事。”
欢喜嘴张开,如同听天方夜谭的神话故事。
她迫不及待的问温言政,“你就没有问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所谓的斗法,就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问话。”
“什么话?”
“你母亲问他们,若是这方世界的女子人人都有了她的能力,这世界当如何?”
欢喜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