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我讲讲吗?”欢喜突然道。
温言政皱眉看着她,“现在是我在给你上课的时间。”
“我知道啊,可是我也有权可以提问的。”
温言政看着她,面容慢慢平和下来。
只见他身体靠进了太师椅里,双手交叠,淡声道:“你是认为这一课你不需要学了吗?”
“差不多吧,该懂的我都懂。”
欢喜懒散地开口:“放猎和打猎不同,放猎讲究的是将猎物一步一步的驱逐进圈,这个圈养猎物的圈必须要大。”
欢喜也学他靠倒在椅子里,觉得不够舒服。
她干脆调整成了侧躺在椅子里,将两只腿垂吊在椅子扶手上,
“圈里面还要有足够大足够多的饵食。”
发现这样还是不舒服,欢喜悻悻然的叹了一口气。
又把腿都蜷缩进了椅子里,身体换成了盘腿正面坐姿,才继续说道,
“还要留一个足够猎物能逃生的缺口,让猎物知道自己成为了猎物,也要自信自己能逃脱。
等待猎物吃饱逃离,他跳进的将会是另一个为他准备好的圈,那时,才是猎物毙命时。
对吗,温叔叔,温老师。”
温言政始终目光浅淡的看着欢喜折腾自己的坐姿,直到她开始懒得折腾了,他才开口,“既然你都懂了,那这节课就暂时不需要交作业了。”
一个晚上没睡,欢喜有些犯困,拉眉耷眼的,可还是没忘记自己的提问,手指凭空指了指他的眉角处,“我想知道。”
温言政看着她此刻的神态,心下微哂,真是不一样了,也确实是有长进了。
最初这副样子的时候,是真怂耷真胆小谨慎。
可如今,这表情再出现在她脸上,却是胆子大,野心更大。
他养出了她的本性,更释放出了她的天性。
他越来越期待欢喜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
为此,他以身士卒又何妨?
“没什么,在一次战场上留下的。”
欢喜没了兴致。
温言政没在理会她,开始忙工作。
欢喜也整个人都窝在太师椅里神游。
十分钟过去了,欢喜没动,温言政没理她。
三十分钟,欢喜还是没动,温言政签完文件抬头看了她一眼。
一个小时过去了,欢喜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