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念这才开口,“欢总,你们蓝色酒吧窝藏我们小姐的人,我们来带走他,这些人不让。”
欢喜看向胡耀,轻声问:“胡耀,是这样吗?”
这时候,被钳制的胡耀才终于得以自由,他顾不得自己手疼,慌张急忙道,
“嫂子,她们没有告诉我们陶桉是她们的人。
直接就闯进了厨房抢人,还打伤了好几个帮厨。
我带人过去,不过是拦住她们想问问清楚。
她们的人一言不发就直接动手了。”
“陶桉?”欢喜下意识看向女孩脚下的人。
胡耀解释道,“陶桉是两年前来的,一直都在后厨工作,是照照哥安排的。”
欢喜指了指女孩脚下的人,“能先放开他吗?”
女孩笑了,对欢喜竖了个拇指比赞,“你挺有意思的,好,这个面子我就给你。”
说着,她移开了脚。
可趴在地上的人没有起身,手似乎动弹不了。
欢喜示意党岁。
党岁上前扶起了陶桉,
欢喜这才看清他长相,微微一怔。
这个叫陶桉的,非常年轻,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
眉清目秀,干净纯透,像一块晶莹剔透的青玉,非常漂亮的一男孩子。
他两只手无力的垂坠在身侧,似乎是被卸下脱臼了。
欢喜看了一眼党岁,党岁抓起了陶桉的手,咔嚓给他接上了。
陶桉没出声,只是从两鬓黑发里流下的汗,以及白皙额头上沁出的豆大的汗珠泄露了他并非没有疼痛,只是在隐忍。
“你犯了什么事?”
欢喜问他。
陶桉摇摇头,没有出声。
欢喜看了他一眼,又问沙发上的女孩,“他犯了什么事?”
女孩看着欢喜,红润的唇角勾出来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不该出生的事。”
欢喜明白了,她直视着女孩,礼貌问,“您贵姓?”
女孩爽朗一笑,“这和我姓什么没有丝毫关系。
这狗杂种挺会藏的,我还以为他离开京城了呢。
灯下黑,我是真没想到孙照那狗东西竟然会出手帮他,竟然让他藏了两年。
今天人我一定是要带走的。
我知道你挺牛逼的,可你牛逼你也要讲道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