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目光一凝。
外婆和亲外公生育了她母亲。
而她母亲和她父亲生育了她。
欢喜突然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
如果,她是说如果。
像温言政这种人,他对欢家女人的认识其实是非常客观的,而且也是绝对的旁观者角度。
假设他的认知是对的。
那么,外婆和母亲怎么这么凑巧呢?
凑巧的就好像她们不是爱男人,而是给予那个让她们生育了孩子的男人的特殊对待才显的是真爱?
欢喜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生育才是关键?
欢喜暗自摇头,不不不,不会的。
“欢欢总”
一道小若细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欢喜心里正在抽丝剥茧的线团。
她下意识回头,才发现是陶桉。
只见他紧张的手脚都仿佛不知道怎么放,低垂着浓密柔软的黑短发,不敢抬头,只见微微颤动的嘴唇。
是非常红润饱满的嘴唇,一开一合颤动了好一会,才发出细细的声音,“谢、谢谢您帮我。”
欢喜打量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刚好她在思考生育的那个问题影响。
她发现她这会看男人的心态竟然有很大不同。
就比如现在,她竟然觉得这个看起来紧张胆怯的陶桉似有若无的是在诱惑她。
欢喜深深皱眉,心里浮现一连串的问号???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认为?
更不敢相信她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普信了?
“对不起,欢总。”
见她深深皱眉,陶桉神色不安的弯腰成了九十度,尽显优越的身体线条,“都是我不好,是我给酒吧带来了风险。”
出去彻底善后外面情况的余钦和打发了兄弟们回营的冯封回到酒吧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青纯玉透年轻有朝气的男孩,似乎是正在诚惶诚恐的对着欢喜伏低做小。
弯折的腰背,柔黑的头发,白皙饱满的脸,满脸敬仰和感激的眼神。
冯封瞬间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陶桉。
陶桉几乎是被他甩飞了出去。
摔倒在了地上。
让陷入了自我剖析且自省的欢喜回神,她定睛一看,顿时蹙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