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已经隔了辈的远亲和你们陶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陶桉一边留意着火候,一边上手熟练的腌制鸡丝,还能一心三用说话,“陶家是贵在陶太太身上,和陶家关系不大。
你们放心,我这人在陶家其实无关紧要的。
我外公死了,他只有一个独女,难产血崩死了。
我对于陶先生来说,他根本不熟。
在这世上也没人当我存在,除了附光还有些想不开,等过两年她就不会把我当回事的。”
余钦审视着陶桉的身形,个高腿长,偏瘦,所以明明有二十岁了,可身形还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既有少年人的纤薄,也有青年男人的力量感,骨相皮相都非常好。
又是二十岁的年轻鲜嫩和朝气蓬勃,是青春的气息。
如果不是今天看见陶桉,他都忘了,欢喜其实也正年轻。
过了年,欢喜也才二十三岁。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比起年长的男性,或许更容易自然而然的喜欢上同龄人。
从谢景成到孙照,其实都和欢喜岁数相差不大。
“你想攀上欢喜?”
陶桉结束腌制鸡丝的动作,搅动着砂锅,非常轻的声音,“是的。”
“为什么?”
“我觉得她能保护我。”
余钦冷笑,“你觉得你能?”
陶桉摇摇头,“尽人事,看天意。”
他停下搅拌的动作,回头看着余钦,露出一抹非常灿烂的笑容。
真真是笑颜如花,动人心弦。
“毕竟,我才二十岁,就算再过十年,我也才三十岁,而你?你们都老了。”
余钦:
操,这会他突然想变成冯封打烂这人一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