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胡搅蛮缠偷换概念,在真实的较量和交易里,你也会出这样的昏招?”
欢喜有些心虚,但现在她自认她已经脸皮厚到可能子弹都打不穿了,因为她早就没脸没皮了。
“有什么不可以?只要管用,胡搅蛮缠的昏招又如何?”
“我是这样教你的?”
“你现在是在摆老师的威严?”
温言政皱眉看着她。
欢喜一脸倔强,拳头又进了一步,非要他回答的架势,“你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入局当裁判?”
温言政神色淡了下来,“欢喜,你现在是在害怕吗?”
欢喜冷笑,“笑话,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既然不是因为害怕,那么你是需要我给你讲讲待客之道?”
“你少在我面前摆严师威严和长辈威严。”
“怎么,难道我不是?”
“那我用身体去摆平男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发挥出你这个长辈和老师的威严?”
此话一出,偌大的办公室静的只有欢喜自己的呼吸。
温言政波澜不惊的看着她情绪外泄,非常平淡,“所以呢?”
“所以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摆严师和长辈的威严,呵呵,你算我什么长辈?”
“那我是什么?”
“你最多算半个老师。”
“为什么是半个老师,我教你的东西不够?”
“不够。”欢喜凶狠的盯着他。
温言政漫不经心的又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他们应该差不多要进中顺大门”
欢喜弯腰倾身,嘴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谁都没有动,欢喜没有,温言政也没有。
是呼吸交融近在咫尺的距离。
欢喜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和迟疑。
温言政轻轻将欢喜推开,非常自然的抽了张纸轻擦着自己唇上有可能沾染到的口红,“时间到了,让客人等,是非常失礼的事情。”
欢喜:???
这是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