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
你们欢家女人身上的气运强到可怕堪比国运,这是牛青关说过的话。
这就是没人敢动你们的直接原因。
但是贺华容是例外,所以是她主导击杀你。
显然这可能是你母亲对她的亏欠而残留下来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没有达到目地,自此你开始反击,她彻底没有了制约你的能力。
而无论是直接或间接,参与这次击杀你的人都成为了你的棋子,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这还不可怕吗?欢喜!”
“这就是你非要引导我入局的原因?”
温言政叹息,“我没有引导,我只是没有作为。
我没有干涉你的人生轨迹,也没有庇护你。
你今天问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入局当裁判,甚至不惜拿中顺来当筹码。
除了我想知道命运的答案外,或许这也是所谓的命运,兜兜转转,终归要回到原定的轨迹。”
欢喜闭上了眼睛,冷嗤,“你明明有别的选择的,你说你不信命,可你选择的路,不恰恰是归顺了命运吗?”
温言政微笑,“那怎么办呢?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就被你们直接影响到了人生轨迹了。”
欢喜睁开眼,也学他的语气,“那怎么办呢?就算你今天对我推心置腹,我也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又何妨呢?
欢喜,我很拭目以待的。
只是,好戏刚刚开场,你如果分不清敌我阵营,会吃大亏的。
我就在这里,随时等你来取。
今天之所以对你推心置腹,又何尝不是感受到了你的威力,另一种意义上的归降?
毕竟我还能给你兜底。
若是我现在就折在了你手里,这后续我无法预测。
先不论我若是无法保持初心,禁锢你会不会遭遇反噬?
单单这个可能性我就不是很想演算也不想以身犯险。
所以防患未然不是应当?”
欢喜愣住了,继而咯咯咯咯的笑开了。
“温老师,你这么上道的吗?”
温言政含笑点头,“欢喜,不要让我失望。”
欢喜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她执意把注意力放他身上。
或许他想要看到的结果就看不到了。
反而极大可能会变成她和他之间的对局了,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