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桉收拾好厨房的卫生,没看到欢喜。
他第一眼是去看玄关处欢喜的鞋。
鞋还在,知道她没离开。
他顿时心跳如雷,依着本能去了卧室。
夏天的夜,其实来的没那么早,最后一丝霞光还在残留。
卧室没开灯,但窗帘是紧闭着的,光线非常暗淡,只有浴室有光透出来。
陶桉开了灯。
灯光照亮了宽阔奢华的卧室,他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欢喜的包。
听着浴室的水声,陶桉飞快跑去次卧重新洗漱了一遍。
对着镜子刷牙的陶桉非常认真,认真的像是在完成人生大事。
什么逛街看电影,什么桂香山,这会通通都被他忘却在了脑后。
没关系,这些下次也可以做。
欢喜愿意睡他,他但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是他不识好歹,不知所谓。
所以当欢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
陶桉已经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非常乖巧又热情兴奋的在床上等着了。
头上戴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小狗耳朵的头箍。
见到她,特激动的摇头晃脑道:“主人,你喜不喜欢?”
欢喜:
突然之间,她觉得在没脸没皮这块,她好像有些输了。
她大陶桉三岁,却真实的感觉到了代沟这个词的具象化。
可明明她和比她大好几上十岁的余钦冯封在一起,她都没有这种感觉?
甚至就连大到完全可以当她父亲的温言政面前,她也只觉得是上位者和长者的权威,而不是年龄的鸿沟。
见欢喜停步不前,以为她不喜欢,陶桉赶紧把头上的东西摘掉了,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没有听什么两性鬼专家的话,带那个什么鬼链子增添情趣。
“我,我以为你会喜欢。”
欢喜没说话,眼神有些愣。
陶桉懊恼的恨不得时间倒流。
颇有些手足无措,又心慌生怕欢喜会生气离开,冲下了床一把抱住了欢喜撒娇,“欢喜,我一直都在想你,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的心都疼的。”
欢喜发愣的目光落到陶桉脸上,明亮的灯光下,光影从他纤长的眼睫毛上投递到他瓷白的脸上。
欢喜下意识的比对着两人的皮肤。
她皮肤其实也算白,可陶桉肤色竟然和她的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