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衡挂断电话,对自己得到的答案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他还是若有所思。
冯封给他打电话时,他其实第一反应就把怀疑目标定在了陶桉身上。
实在是陶桉太像野兽了。
他冷眼旁观陶桉的行事作风,造成他这种秉性的原因绝不是因为他缺少了规驯和正常人的教育体系造成的。
他更倾向于陶桉是个失败品。
培养他的那些人应该是被逼无奈才放他出来的。
不指望他成功,但是一定是希望他搅乱浑水。
贺知衡按捺下了此刻将消息告诉冯封的念头,将手机搁置在了床头柜上,躺回到了床上闭上眼睛,思绪转了几转。
陶桉不可控!
冯封也不可控!
如果他运用得当,这两人完全可以
不急,先走先看。
欢喜还没出招,他不能贸然搞掉她的棋子。
而此时,被贺知衡惦记着的两人。
砰!
陶桉一脚踹飞了他面前的人,“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被他踹飞出去的人不敢吭声。
陶桉一想到这会欢喜和冯封在一起,他就难受的胃都在痉挛。
他一手按在胃部,非常烦躁的呵斥,“滚出去。”
那些老东西们在得知欢喜对他定下的规则后,也突然一下子都转换了态度。
严令禁止他再调用任何势力。
今天早早就有人警告他,说什么以冯封的性格,如果他乱来在郊外拦截他,冯封一定会大开杀戒,丝毫不会顾忌会不会弄出人命的。
郊外离农庄不远的山脚下就驻扎着某个训练营。
冯封在部队的份量可不轻。
他不用靠冯家,就单单是他自己在部队的影响力。
他一通电话,多的人不敢说,调三两支小分队支援他,是分分钟的事情。
那些大头兵可不管什么后果不后果的。
何况,欢喜还在车上。
她的态度才最重要,万一被她误会了,那才是不可估量的后果。
所以,必须要遵守规则。
不只是陶桉,所有围绕着欢喜进入了局里的人都要遵守欢喜的规则。
只要她还愿意讲规则,那就还有希望。
欢喜要求要有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