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了。
不屑一顾的高昂着头,看垃圾一样的鄙视眼神看陶桉。
陶桉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我说了,我有事找欢总。”
冯封才懒得理他,双手环胸,脑子都灵光了起来,“我也说了,欢总没说让你进去。”
“你不让我进去,怎么知道欢总不会让我进去?”
“欢总没说让你进去,我怎么可以让你进去?”
陶桉:
冯封心里乐开了花。
两人在董事长门口剑拔弩张的,把办公桌前办公的易年看傻了眼。
反倒是党岁事不关己的一派淡定。
陶桉拿冯封没办法,又不能在这里动手,于是苗头转向易年,蛮横命令道:“你进去告诉欢总,我想见她。”
被殃及池鱼的易年:
党岁乐了,这是捡软柿子捏了?
在陶桉的危险眼神里,易年没进去,只是拿起了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将外面情况简要汇报给了欢喜。
易年将电话递给了党岁。
党岁脸色一正,迅速接过电话,“欢总”
不知道为什么,陶桉突然心生不安,极度的不安感让他紧握成拳的掌心都开始湿了。
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也不知道那头欢喜说了什么,党岁恭敬说了声好才挂了电话。
然后,她看向正紧盯着她的陶桉,非常公事公办的转达了欢喜的意思,
“欢总说,接下来三个月时间,你原有的排期表作废。”
换句话说,陶桉失宠了。
陶桉闻言瞳孔骤然紧缩,无法呼吸,也无法反应。
而冯封则是满头雾水,心里藏不住事问道:“什么排期表?”
党岁沉默了。
陶桉压下心里疯狂滋生出来的惊惶和空洞,僵硬地看向冯封,强撑着问,“你没有排期表?”
冯封狐疑地在他和党岁之间来回看着,目光非常压迫性的定在了党岁身上,语气非常危险,“现在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没有排期表?”
党岁非常无语,难道他不是该高兴自己没有排期表这件事吗?
为什么疯霸王龙会反其道而行?
“我问你,我为什么没有排期表,是不是你故意不给我的?你是不是又想陪我练拳了?”
党岁人都麻了。
中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