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组装来组装去,都始终不得要领。
冯封就在一旁看着她,看她错了也不提醒,就让她自己摸索着。
欢喜低头和手里的东西杠上了。
一开始,她凭直觉,但事实证明她手里的玩意儿,凭直觉是搞不出来的。
她只能耐心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些经验出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复原。
额头上都微微出汗了。
她期待的看向冯封,眼睛都亮了,“是不是全对?”
可是冯封这会非常扫兴,很是严肃的摇头,“教你射击的老师根本就不合格。”
被泼了冷水的欢喜都紧抿起了唇了,冯封是丝毫察觉不到的。
他此时的眼里只有教学的严谨和严厉。
冯封拿过欢喜手里她好不容易拼凑复原好的器械,又是动作快的令人眨眼的时间都没有,就再度拆解成了零件。
“再来。”
欢喜看着堆放在她面前的零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重新组装。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她动作快了很多。
“再来。”
“再来。”
“再来”
最后究竟再来了多少次?
欢喜自己都数不清了。
她不仅手动作机械性了,人也麻木了。
而这时,天也快亮了。
冯封这才放过了她,终于夸了她一句差不多合格了。
欢喜:
虽然她不介意他严厉,可是这货简直不把她当人看。
“为什么这样教我?”
冯封非常严谨的亲自拆解组装了一遍,将枪放包里收好,才抬头看着欢喜道,“你身边的党岁小涂他们对付一些简单的人还是可以的,可是若是你以后还遇见我和陶桉这样的人,你靠他们是不行的,得你自己动手。”
欢喜怔住了。
眼前的冯封,才是真正的冯封吗?
“你如何看待这些?”欢喜指了指那两大包。
“枪法也是法,弹道也是道,接受了这个法和道,才能运用它们,才能尽可能的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杀死对手,自己活下来。”
欢喜深深看了他一眼,垂低下了眼帘,她本来想下床,才发现自己这会下半身已经麻木僵硬了。
她轻啊了一声,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