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突然说道,“刚出生的你,漂亮的无法形容。”
欢喜眉心动了一下,刚出生?漂亮?
她睁开了眼看着他,满眼不信。
从小到大,她就不曾和漂亮这些词沾过边,贺知衡说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漂亮?
贺知衡知道她不信,轻笑了一声,起身出去了片刻。
再回来时,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递给了欢喜。
“我特地洗出来的,就是知道你不信。”
欢喜狐疑的接过,看了一眼,顿时愣住。
她坐了起来,示意贺知衡给她开大灯。
贺知衡好笑的把房间的大灯打开了,让她能看的更清楚。
“这是我?”
不怪欢喜质疑,实在是贺知衡拿给她的这张照片上的婴儿实在是太漂亮了。
如果这真是她,那么他就没说假话,确实漂亮。
可是如果这不是她,他也不可能低智的捏造这事欺骗她!
贺知衡的智商不会容许他犯这样的错误。
“是你,你刚出生,助产士没忍住私自拍的照片。”
欢喜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忍不住盯着照片上的小婴儿。
真的是直观意义上的漂亮。
这真的是她?
说来也奇怪,她确实没见过自己刚出生时的照片,最小的一张照片就是满月照。
可满月照和眼前这张照片只相隔了一个月,会有如此天差地别的差距?
似乎知道她的疑惑。
贺知衡直接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拍下这张照片的助产士告诉我,就是因为她给你清理时,你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她深深被迷住了,然后就等着你第二次睁开眼才拍下了这张照片。”
欢喜将照片放好,重新躺回到了床上,突然就问道,“你就这么恨我?”
恨到她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他都一直如同毒蛇般死死盯着,随时等着咬上一口?
贺知衡关了房间大灯,也躺回到了欢喜身边,好一会儿才开口,显然他极想和欢喜开诚布公,于是他选择了坦白,“恨之入骨的那种恨。”
欢喜嘴角勾了勾,“看来你真的很崇敬我的父亲。”
“嗯,视之为良师益友精神导师,就连贺家都由他说了算,他支持温言政,我就说服我父亲支持他,让整个贺家义无反顾的跟着他上了温言政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