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上午时间处理好了当天的工作。
中午就离开了公司。
她去看了余钦。
透过玻璃,欢喜看见了躺在无菌重症病房,身上插着各种仪器的余钦。
之所以还在无菌重症监护室,是因为历经了两轮手术后的余钦伤口还没恢复。
他现在的身体各项机能都没有正常人的恢复能力。
完全是靠药物吊住命。
事实上,像余钦这种情况,虽然和真正的医学上判定的脑死亡有些差别。
但如果是家境贫寒的普通人,医生会委婉的建议家属放弃治疗,也就是所谓的家人拔管。
让患者安详离开。
可余钦不是普通人。
他只要还有零点零几的微弱渺茫生存机会,不管是医生还是家属都不会放弃。
欢喜静静看了很久,才问身边陪同的医生。
“从你们专业角度来看,他大概还需要多久能脱离无菌重症监护室?”
“从患者身上的伤口愈合程度来看,大概还需要一个月左右时间。到那时他生命体征稳定了,我们会安排他进普通疗养病房。到时候患者家属朋友就可以多陪陪他说话,或许会加强他的身体机能反应,说不定会有奇迹。”
“我查过资料,植物人苏醒的概率虽然低,但也不是没有奇迹的是不是?”
“是的,虽然案例不多,但无论国外还是国内都有案例的,所以家属心态要稳,只是”
欢喜看向略有迟疑的医生,“只是什么?”
医生回答,“这个概率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也存在时间上的不确定性,也许一年,也许十年,甚至更漫长的时间。”
欢喜沉默了。
她注视着余钦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来到延松路冯封院子。
欢喜还没下车,就见到从院子里蹿出来,肉眼可见敦实了不少的小团子。
下了车的欢喜看着奔赴冯封而去的小团子,伸出的手默默收了回来。
冯封却直接提溜起小团子,按着它的狗头,将它的眼睛正对着欢喜,非常严肃的警告出声,“这才是你的主人,睁大你的狗眼认清楚,下次再犯错误禁食一天。”
威胁性的教导完了小团子,冯封对欢喜很是不情愿的道,“小团子这小畜生不行啊,谁给吃的它,它就黏乎着谁的,完全是个软骨头,拿根骨头就屁颠屁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