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月。是我想让茶姐陪你喝酒,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我知道你因为余钦的事不开心。”
“那你呢?余钦的事,你是什么想法?”
冯封给欢喜夹菜,把她碗里都堆满了,才客观的认真说道:“我特地去看了现场,五爷爷说他命大,这还真不是假话。在那样的绝境里,就是我都不能保证自己能活下来。他竟然还活着,虽然是植物人,但也确实不算是真正咽气了,其实已经是奇迹了。”
欢喜:
她知道他对生死看淡,可真切地直面他这一面,她还是有些震撼。
看淡生死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可世间又有多少人真正能做到?
可他却是真的满不在乎。
不仅不在乎别人对生死,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你认为是谁要余钦死?”
冯封奇怪的看了一眼欢喜,一副这还用说的神色,“肯定是老贺啊,哼,阴险毒辣的很。”
欢喜定定的看着他,“你不怕吗?他连余钦都容不下。”
冯封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他应该不会对我下手。”
“为什么?”
“因为你又不在乎我的生死,你心里在乎余钦的生死,他才会真的死。”
欢喜愕然。
虽然她心里也清楚明白余钦这次的无妄之灾恰恰是因为她的几分偏心。
可就连冯封都一清二楚看的明明白白。
她竟然以为送余钦离开风暴圈就能给予余钦几分保护?
她犯的错误不是让余钦成为众矢之的。
而是她以为人人都是冯封和余钦。
是余钦的包容和冯封无条件的接受,让她以为其他人也会在她摆出明面上的态度后,会顾虑会不敢,会以她的意志为意志。
桀骜不驯的陶桉只是上蹿下跳,没真正的动真格。
她就以为自己能压制。
她竟然自大如此?
她凭什么呢?
冯封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欢喜的脸色,“欢喜,要不我们先吃饭?不然饭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
欢喜根本没胃口,她示意冯封自己吃。
冯封见她不吃,焦急的抓耳挠腮的,可是他一时又想不起来该说什么话,让欢喜开心起来。
“欢喜,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欢喜摇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