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物?
欢喜深深的看了陶桉一眼,“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念头的?”
“在青山村的时候,我亲眼目睹你和余钦心意相通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如果不强求,我只能坐以待毙等着被你抛弃。”
欢喜冷笑,“所以谋杀余钦,你也出了力?”
“那倒没有,只不过贺知衡同意我带走你,我帮他压下余家对他的报复。”
对于欢喜,陶桉丝毫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欢喜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她还是说了,“陶桉,我们之间没有直接的深仇大恨。”
顿了顿,她极力压制情绪,沉声相劝,“用你的话说,你年纪最小,我比你大。所以我允许你反悔一次,只要你悬崖勒马,我既往不咎。”
陶桉看着欢喜,前所未有的认真,“那你可以选我吗?只选我。我能保证他们都不会纠缠你。你如果要贺知衡死,我也能做到的。”
欢喜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你是在威胁我?”
陶桉眼泪流了下来,他一把抓住欢喜的手紧紧摁在自己的胸口上,“欢喜,我没有骗你,我试过,我真的努力过。我努力适应这样的日子,可是我的心好难过好难过,难过的都快要死掉了。一个月明明有三十天,可是你只吝啬的给我两三天,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苦苦等待你的日子,我这样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欢喜怔住了。
“我不是冯封,我也做不了余钦,欢喜,我做不了,这样活着比死还难受我,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可是你不要不要我,要不你杀了我吧,”
陶桉哭喊着,声声泣血,眼神里有着悲痛欲绝,也有着孤注一掷。
这条路,欢喜知道,他走定了。
赢了,他会缠着她,缠的她无奈妥协,反正在她心里,是谁都无所谓。
或者,缠的她受不了他动手弄死他,帮他解脱。
他们都了解透了她的性情。
这一刻,欢喜只觉悲哀和难以言喻的无力感。
她知道,事已至此,哪怕是她愿意收手,她也化解不了她以身饲饵养成的蛊结。
这个死结,是她。
而她也永远都不会专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