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这会最多十二点左右。
“欢喜。”
“嗯。”
“你是不是睡不着了。”
欢喜没说话,她也不用说话。
因为身后陶桉蠢蠢欲动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告诉她,他想干什么了。
欢喜没拒绝。
夜确实太长了。
陶桉亢奋了。
虽然这些日子他和欢喜之间,该有的有,可欢喜态度一直是淡淡的,不拒绝但也不主动。
今晚欢喜虽然态度还是冷淡,但是有些松动的。
陶桉非常开心,开心的要疯了。
他对未来非常有信心,只要时间足够长,他精诚所至,一定能打动欢喜的心。
“欢喜,我爱你,我爱你欢喜,你也爱我好不好?欢喜”
情难自抑时,陶桉几乎是哭喊出来。
黑暗中,他看不见欢喜的表情。
欢喜其实没有任何情绪。
爱?
爱,她见太多了。
她不喜欢浓郁到生死相依,离开了对方就活不下去的感情。
更不需要没有自由被迫接受的爱情,
欢喜越想越觉得可笑。
爱她?
自私霸道的禁锢围困什么时候也称的上是爱了?
这样的爱,永远打动不了她。
原本的打发时间的心态变了质,她开始强势。
最后更是发了狠,直接弄晕了陶桉
陶桉彻底晕过去后,很快就醒了过来,他摸着身边的欢喜,紧绷的心弦悄然松开。
欢喜没理他。
她知道陶桉是担心她会逃跑?
开什么玩笑,外面下着雨,零下的温度,深山顶峰上,她半夜离开,她是脑子进水了吗?
何况,她也不需要逃跑。
陶桉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成全他。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要走的路的权力。
党岁和冯封之所以还没找过来,无非是陶桉背后的支持势力在从中作梗。
他们直接插手是不敢的。
但干预压制一下他们找到她的时间线还是可以的。
她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想看看她是不是会心软而愿意妥协。
可她给过陶桉机会的,是他自己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