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发顶,沉默了良久,才用极度挫败感的嗓音,几乎是咬着牙在她耳边说:
“下次你扮演严母。”
“我不行。”
他真的不行。
那双和怀里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含着眼泪望着他,简直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克星,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