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经意地落在她身上,带着某种欲言又止的复杂。
她始终避开,不与他对视,只专注地和身边的陈鸢她们说笑。
心底不是不唏嘘的。
宋墨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从穿开裆裤的年纪,这个温润的男孩就跟在她屁股后面“遥遥、遥遥”地叫。
后来家里定了婚约,他更是理所当然地以她的未婚夫自居,对她好得人尽皆知。
他温柔、体贴、优秀,好到她曾经也懵懂地觉得,以后嫁给他,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可现在,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身边已经站了别人。
而那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姐姐。
沈星遥仰头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清醒的涩意。
过去种种,终究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