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儿子闯的祸,你这当爹的,今晚睡书房去。”
萧临渊闻言,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加意味深长,墨眸中暗流涌动。
“好,都听夫人的。”
次日,天刚蒙蒙亮。
负责打扫书房的丫鬟端着水盆来到书房外,刚准备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些细微却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小丫鬟瞬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书房内,可谓是遍地狼藉。
书籍散落,笔墨纸砚也未能幸免,一张厚重的羊毛毯铺在当中,更是凌乱不堪。
沈星遥被逼得眼角沁泪,无力地推拒着身上不知餍足的男人,声音破碎。
“有人来了够了萧临渊”
“嗯,够了。”
萧临渊嘴上敷衍地应着,动作却丝毫未停,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堵了回去,化作更令人脸红的呜咽。
直到天光大亮,外面传来仆役们隐约的走动声,萧临渊才勉强餍足。
抱着早已软成一滩春水,连指尖都懒得动弹的沈星遥,神清气爽地回了主院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