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迟疑:“三月一试,不过即行清退,是否峻急了些?严苛至此,恐伤学徒向道之心呐。”
张昀问道:“那依先生之见,又当如何?”
华佗试探地说道:“不若三月一考,累计两次不中者,方行清退,可乎?”
张昀闻言心中暗笑,有点上辈子“期中、期末考试”的意思了啊,当即应道:“先生此议甚佳,便依您所言!”
华佗说到这儿,眼神已经发亮:“张从事高义!不瞒您说,吾行医半生,常有些心得、方剂随录于册,然多零散无序。今得君襄助,决意一面授徒,一面将毕生所学所悟,结集著书,以垂后世!”
张昀抚掌笑道:“大善!先生著书所需诸项费用,昀一概承担!”他随即追问道:“不知元化先生,可曾得此鸿篇巨著之名?”
华佗摇头:“尚未思及此事。”
张昀听方才华佗所说,还以为青囊书已经问世了呢。他笑着说道:“无妨、无妨!先生可从容构思,徐徐著笔。每成一卷,昀即命人精抄数份,分而藏之。其中一份,当悬于医馆正堂,任人观瞻抄录!”
“更可邀天下岐黄圣手,共聚于此切磋品评!假以时日,此广陵医馆,定能成为后世医家之圣地,便如当年的稷下学宫一般,流芳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