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攥得嘎嘣响,也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把皱巴巴的毛票,数出一块钱,狠狠摔在刘海中旁边的石台上。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盯着安平。
刘海中松了口气,赶紧看向阎埠贵:“老阎,你看”
阎埠贵多精啊,知道该自己上场收尾了,他扶了扶眼镜看向秦淮茹,语气带着点“惋惜”:“秦淮茹啊,你作为棒梗的母亲,不仅没管教好孩子,还还当着大伙儿的面,说了些不符合事实的话,对安平同志的名誉造成了损害。这个你得向安平郑重道个歉。”
秦淮茹身子晃了晃脸色惨白。让她当着全院人的面给安平道歉,这比让她赔钱还难受。可形势比人强,她咬着嘴唇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走到安平面前,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安平兄弟对对不住是姐不对”
安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这眼泪,他可见得太多了。“秦姐,你这声对不住,我听着。往后啊,管好自家孩子,别总想着占别人便宜,比啥都强。”
秦淮茹捂着脸,跑回贾张氏身边肩膀一抽一抽的。
刘海中见主要矛盾都“解决”了,赶紧做最后总结:“那那就这么定了!贾家赔许大茂两块五!傻柱赔安平一块钱!秦淮茹道歉!散”
“等等。”安平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所有人一愣,还没完?
安平走到石台边,先把傻柱摔那儿的一块钱揣自己兜里,然后看向刘海中:“二大爷,棒梗偷鸡那两块五,还有傻柱赔我这门板钱,您是不是得督促着,让他们现在就兑现了?这空口白牙的,回头他们不认账,我找谁说理去?”
刘海中一噎,心里骂安平事儿多,可嘴上不敢说,只能看向贾家婆媳和傻柱:“安平说得也有道理,你们赶紧把钱凑凑。”
贾张氏跳着脚骂没钱,秦淮茹只是哭。傻柱梗着脖子,看样子也不想替贾家出这钱。
安平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说:“没钱啊?也行。三位大爷都在,各位邻居也做个见证。他们今天要是拿不出这钱,我明天一早就拿着这判决结果,去街道办,去派出所,问问领导,这偷东西不赔,打人砸门不赔,是个什么道理。”
去街道?去派出所?贾张氏和秦淮茹吓得脸都白了。这要是闹大了,棒梗说不定真得进去!傻柱也皱紧了眉头,他去派出所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给!”傻柱咬着后槽牙,又从兜里掏出些零钱,凑了两块五,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