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水胡乱往地上一泼,盆都顾不上拿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也顾不上了,急匆匆地就往后院走去。
来到安平家门口,傻柱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还有点打怵,抬手犹豫了一下,才“咚咚咚”敲响了门。
“谁?”里面传来安平沉稳的声音。
“我傻柱。”傻柱的声音因为紧张有点发干。
门“吱呀”一声开了,安平披着棉袄,手里还拿着一卷书,看样子是在看书,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何雨柱?这么晚了,有事?”
傻柱左右飞快地瞟了一眼,压低了嗓子,跟做贼似的:“安安大夫,我我有件要紧事得跟你说。”
他咽了口唾沫,把刚才怎么看见许大茂和刘光天密谋,怎么隐约听到他们要往药茶锅里下脏东西,想搞垮安平的事情,磕磕巴巴地,但还算完整地说了一遍。
安平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像结了冰的湖面,慢慢冷冽下来。他没想到,许大茂这才刚消停几天,就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作死,还把刘光天那个没脑子的蠢货给拖下了水。真是记吃不记打!
“你看清楚了?确实是许大茂和刘光天?听清楚他们是要对药茶下手?”安平确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
“千真万确!”傻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赶紧拍着胸脯保证,“我亲眼看见他俩蹲在那儿嘀咕咕咕!许大茂那孙子,肯定没憋好屁!就是他撺掇的刘光天!”
安平点了点头,看着傻柱那紧张兮兮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些:“何雨柱,这事谢谢你告诉我。”
傻柱被他这么正式地道谢,弄得浑身不自在,搓着手,讪讪地说:“没没啥,我就是觉得,不能让他们这么胡来,再把院里搅和得乌烟瘴气的。”
“嗯,你做的对。”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休息吧,这事我知道怎么处理。”
傻柱如释重负,感觉后背的棉袄都被冷汗浸湿了一小块。他赶紧转身,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后院。
走出月亮门,他才长长松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安平那已经关上的房门,心里暗暗庆幸:妈的,这次总算没犯浑,站对边了!以后可得离许大茂那扫把星远点!
安平关上门,脸上的平静瞬间消失,眼神变得一片冰寒。许大茂,刘光天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你们自己把脖子洗干净了伸过来,那就别怪老子刀快!
他心念一动,意识沉入了系统空间。看着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