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走过去,捡起那个馒头,在手里掂了掂。“没偷?那这馒头是自己长腿跑到你手里的?”他盯着棒梗,“想塞傻柱包里?怎么,又想让他给你背黑锅?还是觉得他现在不接济你们家了,心里有气?”
棒梗被说中心事,低着头不敢吭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这时,傻柱也听见动静出来了,一看这场面,愣了:“这怎么回事?”
安平把馒头扔给傻柱:“你的好街坊,准备往你包里塞赃物呢。”
傻柱接过馒头,看看棒梗那怂样,心里一阵腻歪。他以前没少接济贾家,没想到棒梗现在还敢来这套。“棒梗!你小子行啊!学会栽赃陷害了!”
这边的动静把中院的人也引来了。秦淮茹跑过来,一看这场面,脸唰一下就白了,上前拉着棒梗就要打:“你个不省心的东西!你又干啥了!”
贾张氏也跟了出来,一看馒头在傻柱手里,立刻调转枪口:“傻柱!你咋那么不要脸!连孩子藏的馒头你都抢!”
傻柱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我抢?你问问你宝贝孙子干的好事!”
易中海也背着手过来了,皱着眉头:“吵什么吵!大过年的,像什么样子!”他看向安平,“安平,你说,怎么回事?”
安平懒得掺和,指了指傻柱手里的馒头和吓傻的棒梗:“怎么回事?问问当事人不就清楚了。我看啊,这孩子再不好好管管,以后指不定闯出什么大祸。”说完,他推着自行车,直接回了自己屋,把门关上了。
门外,易中海还在和稀泥,贾张氏不依不饶,秦淮茹哭着打棒梗,傻柱气得直嚷嚷乱成一锅粥。
安平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吵闹,摇了摇头。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那支百年野山参(浓缩精华),找了个小瓷瓶,小心地滴入一滴,然后用普通的蜂蜜兑满。这样给娄父喝,既有效果,又不显眼。
外面的吵闹声渐渐小了,不知道易中海又用了什么法子平息了事端。安平把调好的蜂蜜瓶子收好,心里琢磨着,这院里的人,为了口吃的,为了那点私心,真是啥事都干得出来。
秦淮茹拖着抽抽搭搭的棒梗回了家,贾张氏还在后面骂骂咧咧。一进屋,秦淮茹再也忍不住,瘫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贾张氏烦躁地踹了下桌腿:“哭什么哭!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秦淮茹抬起泪眼,第一次带着怨气顶撞:“我看不住?您要是少骂两句,少挑唆点,棒梗能成这样?整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