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现在也不接济他们家了,也是个没良心的!
正烦躁间,他眼角瞥见前院阎埠贵家门口,阎解成正鬼鬼祟祟地从一个麻袋里往外掏什么东西。棒梗眯起眼睛,躲到月亮门后头仔细瞧。只见阎解成掏出来的,是几根品相不怎么样的山药蛋子和几个冻得硬邦邦的萝卜,看样子是想藏起来,怕被阎埠贵发现充了公。
棒梗心里啐了一口,呸,穷酸样儿!就这点破烂还当宝贝藏!
可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钻进了他的脑子——偷!
对啊,不敢找安平,还不敢偷别人吗?这院里,除了安平家看得紧,其他家他棒梗“盗圣”的名头难道是白叫的?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他都得手过,何况这点山药蛋子?弄到手,就算不能当肉吃,拿回家也能在奶奶面前充充脸,证明他棒梗“有本事”!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野草见了春风,瞬间疯长。恐惧和犹豫被一种病态的兴奋取代。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变得贼溜溜的,开始盘算着下手的目标和时机。
阎解成藏的这点他看不上,太寒碜。要干,就干票稍微像样点的
中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坐在炕沿上,手里端着搪瓷缸子,却半天没喝一口水。他眉头紧锁,心里琢磨着早上的事。秦淮茹来借粮,他给了,施了恩,也敲打了。可贾家那个无底洞,光靠这点小恩小惠,真能填满?棒梗那小子越来越不服管,今天敢栽赃傻柱,明天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万一牵连到自己
还有安平一想到安平那小子,易中海就觉得心口堵得慌。那小子看他的眼神,平静底下全是冰碴子,仿佛能把他那点算计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安平在厂里站稳了脚跟,医术还挺受领导看重,越来越不好拿捏了。自己这一大爷的威信,在安平面前简直成了个笑话。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易中海喃喃自语。他得想办法,既要把秦淮茹牢牢绑在自己这条船上,还得找机会敲打一下安平,不能让这小子太顺风顺水。他琢磨着,是不是该找刘海中聊聊?那老官迷,对安平也是恨得牙痒痒
后院,刘海中家。
刘海中可没工夫琢磨易中海那点弯弯绕。他正对着一封刚写好的信运气。信是写给他一个远房表侄的,那表侄在街道办当个小干事,有点小权力。
信里,刘海中极尽渲染之能事,把安平描绘成一个“目无尊长、欺凌邻里、生活腐化、来路不明”的危险分子。他请求表侄“适当关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