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助理，这句话逗的其他几人掩唇闷笑。
顾绵绵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王姐。
“绵绵可不要学姜芷雾那个性子，天天板着一张脸，没有人会喜欢那样的人哦，谁不喜欢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呢？”王姐说着还捏了一把顾绵绵的脸颊，话语里全是对芷雾的不屑。
“啊，王姐～”顾绵绵被闹了个大红脸，在心里却隐秘的升起一丝无名的欣喜，那江总也会喜欢自己这样的性格吗？
芷雾在自己的办公室吃过午饭，休息了半个小时后就再次开始工作。两点开始，芷雾带着顾绵绵跟着江律开会。
“一会儿你跟在我后面看就好，你现阶段最重要的就是要多学习，等以后江总将你调回去时才能看到你的进步。”芷雾在进会议室之前私下嘱咐顾绵绵，听到她话语里是满满的感激，芷雾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江总。”
“江总。”
会议室响起此起彼伏的问好声，芷雾跟在江律身后，微微点头对着其他人示意。
接过各个部门经理呈上的文件，芷雾按顺序摆放在江律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最右手边的位置上放好三色钢笔，上方放置适合江律口味的咖啡。
芷雾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顾绵绵就杵在后边学习。江律注意到她然后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眉。
一声令下，各个部门的经理开始有秩序的汇报工作。
芷雾坐在江律斜后方认真的做会议记录。
两人之间只有半臂距离，江律正襟危坐，神情严肃。低头看向文件时，他又闻到很淡很淡若有若无的清茶香。这香味并不突兀，反而让江律觉得很舒服，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顺着香气江律的头偏向芷雾的方向，下一秒芷雾倾身靠近，做出倾听的姿势。
随着芷雾的靠近，清茶香浓郁了一些。
“无事。”
芷雾知道是自己身上的体香吸引到了他，见他没下达命令，就又坐回去，香气也跟着远离。
顾绵绵坐在芷雾身边，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又分开，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又想起中午王姐她们说的那些话，不舒服的感觉消减不少，没有人会喜欢芷雾姐这样冷淡的性格。
会议中途，芷雾见江律杯中的咖啡见底，刚想起身去帮他冲。江律就率先抬手示意会议暂停，然后让顾绵绵去冲咖啡。
“你去冲咖啡，姜秘书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