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喝道:“像你这样的饭桶,留着何用,拉下去砍了!”
杨光烈没想到李纯这么狠,吓傻了,当即磕头如捣蒜,恳求饶命,范希朝和张昔让也不能坐视属下被杀,赶忙也跟着求情。
李纯冷冷地说:“你们两个还好意思求情,部队训练成这个样子,你们也有很大的责任,朕还想治你们的罪呢。”
范希朝说:“杨统军虽然训练不力,但是罪不至死,还请陛下三思。左神策军治军不力,臣有罪,甘愿受罚”
张昔让则是站在那里,不敢说话,唯恐引火烧身。
张昔让不说话,不代表李纯会放过他,李纯继续带着怒气说:“范希朝作为主将,固然有错,但是来左神策军不过两个多月,张昔让作为中护军,在左神策军有好几年了,长期纵容不管,你该当何罪?”
张昔让听到李纯揪出他的罪名,立即跪下,恳求李纯饶恕。
李纯也知道训练不力罪不至死,也不想杀他们,不过就是立威演戏而已,这时扭头对李绛说:“李侍郎,左神策军训练如此之差,按照律法,这些人该如何治罪?”
李绛也不想做恶人,就说:“将领治军不力,贻误训练,按照律法,轻则降职处理,重则削职为民,杨光烈虽有错,但是罪不至死,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李纯也就借坡下驴,说道:“杨光烈如此不堪,留之何用,即日起削职为民,永不续用!”
杨光烈顷刻间丢了官职,心痛不已,但好歹保住了性命,只得磕头谢恩。
处理完杨光烈,李纯又开始将矛头对准张昔让,说道:“张昔让,你作为一个太监,让你训练部队确实也有点难为你了,你原来是干什么的,当初因何来到左神策军?”
张昔让看到李纯怒气稍缓,赶忙说:“奴才原来在宫中是管理财物的,后面是俱公公将奴才调到左神策军,部队训练的事,奴才确实不懂。”
李纯道:“这么说来,左神策军训练的事,确实不能完全怪你,但是作为中护军不管部队训练,岂不是尸位素餐?这样吧,你还是回到宫中管理财物吧,中护军令换他人,你看如何?”
李纯说完,就冷冷的盯着张昔让,张昔让被盯的发毛,知道如果不答应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回到宫中还有个差事,总比削职为民强,当即叩首道:“陛下英明,奴才确实不是领兵的料,甘愿回到宫中。”
李纯看到已经达到目的,就不再纠缠,将话题一转:“范希朝,你们左神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