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阵剧痛,整个人被一股不大的气浪推得向后一个趔趄!
“向大哥!”
“向壮士!”
阿铁和另外两人吓得魂飞魄散,惊呼着冲上前。
火苗瞬间熄灭了,只留下陶盆里一小片焦黑的痕迹和弥漫的硝烟味。向拯民的右手手掌和手腕处,被灼烧得一片通红,起了好几个燎泡,火辣辣地疼,袖口也被烧焦了一块。
万幸!只是极小部分的混合物被意外引燃,如果是全部后果不堪设想!
向拯民忍着钻心的疼痛,脸色发白,额头瞬间渗出冷汗。他太大意了!低估了黑火药的敏感性,高估了手工操作的安全性!
“快!快去叫阿朵!”阿铁朝着外面大吼。
消息像风一样传开。寨主巴图、老祭祀,还有正在组织妇孺整理物资的覃玉,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向拯民血肉模糊的右手,所有人的心都揪紧了。
阿朵提着她的草药篮子,几乎是跑着过来的。看到向拯民的伤势,她小脸煞白,但手上动作却异常迅速沉稳。她先用干净的溪水小心清洗伤口,然后拿出她精心配置的、加入了三七等草药的特效止血清凉膏,仔细地涂抹在灼伤处,再用干净的麻布条小心包扎起来。
“向大哥,你忍着点,这药膏能止痛生肌,但刚开始会有点疼。”阿朵的声音带着哭腔,更多的是后怕和心疼。
向拯民咬着牙,点了点头,冷汗顺着鬓角流下。他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心中充满了自责和后怕。这不是在现代化的实验室,这是在明朝!一次小小的失误,就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怪我,太大意了”他涩声道。
“向壮士,你这是为了寨子啊!”巴图看着他的伤手,眼圈发红,“这‘神火’如此危险,要不咱们先缓一缓?”
“不能缓。”向拯民摇摇头,语气坚定,“唐崖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这次是教训,我们必须找到更安全的办法。”
就在这时,覃玉也赶到了。她看到向拯民受伤的手,脸色微微一变,快步走上前,眼中满是关切和忧虑:“向壮士,你的手”
“没事,一点小伤。”向拯民勉强笑了笑。
覃玉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包裹厚厚的手,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说,只是默默地从阿朵手中接过剩下的干净麻布,帮着一起整理药品。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偶尔抬眼看向拯民时,目光复杂。
就在这时,雪魄不知从哪里钻了